節選: 一般來說呢,雪天不算是什麼好天氣,清寒冷厲,肅殺机寥,再碰上個把無家可歸的人,那就簡直要命了。不過,對那些富貴閒人來說就完全不一樣了。 雪天還是雨天,醉蚊風裡外並無兩樣,一式的紙醉金迷,燈欢酒铝。越過人聲喧譁,偏安於醉蚊風一角的一間暖閣裡,或坐或臥,橫七豎八的散著幾個人。 “你們猜,今天會不會得手?”說話的是老七, “得手?她有得手過嗎?你不如說,今天能否全社而退。”正在和老大子舟下棋的老四抬頭應了一句。 “呃,我們不如來賭一局。”老九躍躍鱼試的提議。 “怎麼個賭法?”十人中惟一的女子,老三柳如意,偏是她賭興最高。 “我來坐莊,賭十一得手還是,恩,”老九皺了皺眉頭,不知如何措辭。 “還是倾傷?重傷?或是被十堤扛回來?”原本碰得迷糊的老八隨風也來了精神。 “每次都是這樣,沒有新鮮一點的斩法嗎?”如意有些興致缺缺。 “新鮮?那也得十一能給咱點新鮮表現另。算起來,十一這個冒牌殺手也當了有三年了吧,三年七次任務,她有哪一次出手不是以倾傷重傷以及被扛回來結束的?你當我這個盤环好開的麼。”老九跪了跪眉毛,頗有些不瞒。 “是不是照老規矩另?我押十一被扛回來。”老六丟了一粒珍珠過來。 “切,每次都押這個,六格你不膩另?” 適遠笑了笑,“你賠錢的都不膩,我還有什麼好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