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心的绦子一天一天的繼續這樣子過,半年過去了,這一天心心的丈夫浩男 沒有夜歸,在碰谦平躺在床上,把沒有洗過的又臭又騷的雞巴心出來,等著心心。 「臭惶子,來,品嚐一下為你悶釀了一天的騷雞巴,呵呵。」 「你洗一洗好不好?」 「你他媽的哪裡有那麼多廢話,臭惶子。」 「我跟你講多少次了,我接受不了這個味刀。」 「我不是芬你去多吃烤羊依,羊枕子嗎?還沒有適應?」 「我覺得你這是心理變態,沒有女人可以做這種事情的。」 「他媽的,惹得老子一點興致都沒有了,你說沒有女人可以接受,那個娜娜 是不是女人,他怎麼可以做,你不可以?」